廖克發:「這部片無法以台灣、馬來西亞或新加坡任何地方的本位來思考,因為面對各地的事件,我認為都應以人本的態度去責問、思考和反省。片中我同樣問馬來西亞人,我們可以為了村子不被屠殺而獻出慰安婦嗎?我們要為了懲罰而公審慰安婦的家屬嗎?我們應該相信人性是脆弱的,所有人都會為了生存做出各種可怕的事。我不認為人可以覺得自己是正義的,所有邪惡的理由和正義的理由都很相似。訪問中,唯一必須而且直接傷害他人的是日本老兵,但我也選擇花些篇幅去陳述他們的痛楚。這不是責怪他們可能做過的事,而是質問,人為什麼可以選擇沉默?我們不應該相信人性是本善的,或認為只有少數邪惡的人會造成無辜的人受害,因為這是大部分旁觀者合理化自己旁觀的理由。所以更適切地說,人總是隨時合理化自己自私的行為和記憶,我們應該提醒自己『謹慎』地當一個人。」